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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正深著,我正襟危坐著,坐著,睡著了

醫生來了,跟我說著,聽著,我們盡力了

他拉著我走到走廊,那個見鬼的鬼地方

接著他就令我受傷,殊不知他幫了大忙

他教我放手,萬般折磨你也沒救

天使在唱遊,有人就要死得其所

如鯁在喉,欲語還休我說話發抖

迴路秀逗,燈泡閃爍後應聲而破

碎片像天女散花,說狠不狠踩在腳下

劃開明日的傷疤,說巧不巧昨才結痂

也劃開一道峽谷,深深刻陷你的腿骨

美麗得不可方物,昭昭如信仰了耶穌

我聽到你被撕裂時的鬼哭神號

我躲在牆角直到天地刮起風暴

當我再出現在你面前止痛慰療

你又懷恨開始哼起重複的老調

你說你曾有夢結果是一場噩夢

你說你是丫頭為何要被剃光頭

推你一把療程像把你推入火坑

教你要說實話卻始終當你啞巴

老爸是個人渣把你的人生搞砸

對你先是填鴨再放進油鍋裡炸

沒有人注意到你曾幾何時斷食

值得大書特書你體重不到四十


你倒說說我們怎落得如此消沉

我們就算無慾忠貞卻沒有掌聲

我們住在一起加總了兩倍絕望

我們睡在一起但夢鄉各據一方

你排拒出來的痛苦也在我身上

你抓狂砸來的電話我沒放心上

我不介意你把過錯全怪我頭上

我只抱著你倚著門框站在震央

但你只想離開,夜夜捲好鋪蓋

我巴著你腳踝,此景多麼悲哀

周而復始一年,學會不再犯賤

我就放你逃跑,反正你會還巢

解鈴還須繫鈴人,也就是我們

你說沒人聽得懂,不願也不能

放眼沒有出路,沒有希望支柱

天也沒有眷顧,我們只有自助

我們有兩個人共度在同一狹路

你的非親非故拉扯你身首異處

我們有兩個版本可以自由表述

我們有兩隻無名指急著被困住

我們都在你腦海拌嘴

我們都主張是我罪我罪我重罪

我們有兩種聲音全都由你咆嘯

是無心也是無聊,再說我懶得再吵

你說你曾有夢結果是一場噩夢

你說你是丫頭為何要被剃光頭

推你一把療程像把你推入火坑

教你要說實話卻始終當你啞巴

老爸是個人渣把你的人生搞砸

對你先是填鴨再放進油鍋裡炸

沒有人注意到你曾幾何時斷食

值得大書特書你體重不到四十





上周末我去台灣藝術大學看小劇場《我們》彩排,故事描述十個月娘胎貼心貼背地成形的異卵雙胞姊弟,精心布置在四十年後的生日當天樓台一會作為訣別。

七十多分鐘不停的拉鋸對戰思辯爭論,緊繃地令人窒息,毫不客氣地逼人淚眼檢視生命的軟弱與韌性,幾處轉折與爆點也可看出編導用心。

編導演都是黃士偉,是位新朋友。我看彩排的時候沒有搭景,只是一處簡陋的教室,唯二的演員第一次總彩所以也在不斷磨合,縱然有這般粗糙的變因存在,竟也改變不了情感動人的事實。基於我國中就租黯/陰/娘的《晚安,母親》('night, Mother)錄影帶來看三遍並愛得要命的立場,我喜歡《我們》。(聽說這種人不是早慧就是早死,能活到現在也證明我夠喜憨了吧~科科。)


【後記】歌曲是由小樹檢驗小樹推薦,出自紐約布魯克林的地下團The Antlers(鹿角來著),剛好在我看完彩排次日聞之,具有一招斃命的效果,聽第一次像發現寶藏般歡天喜地,聽第二次就莫名其妙地淚流滿面。查了歌詞發現果然很悲,八成精神意境上跟《我們》不謀而合,就把它夾來配一配。

關於《我們》●官方網頁 ●兩廳院售票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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