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髒話,同幹或屎一樣
目前分類:懶懶散散文 (37)
- Mar 22 Fri 2013 10:52
i墓
愛是髒話,同幹或屎一樣
- Apr 10 Fri 2009 15:23
福禍不依(上)
你若發現我掛了,但願我掛得精采。threadless
有個迷人的小故事是這樣開始的:一隻蝸牛和一隻烏龜在十字路口相撞,蝸牛在急診室緩緩甦醒,醫生和家人都很緊張,問他有沒有怎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蝸牛搖頭哭喊:「我什麼都不知道!一切發生得太快了!」
- Aug 16 Wed 2006 03:52
iD仙姑張老師(上)
- Jul 24 Mon 2006 04:17
愛我不愛 ♪
兒時母親車上有卷聽到爛熟、音軌快糊掉的卡帶,激動歌女像數來寶般快嘴:「你不要不要對我費疑猜,你不要不要再徘徊,我已經表明我的愛,難道你不明白,除非你是裝聾作啞無情又無義不願理睬不願理睬啊也該把口開...」最難忘她結尾高亢悲壯好像哭墳更像打雷:「你到底!噫噫噫噫噫!愛我不愛!」
- Jul 15 Sat 2006 04:47
刁民大鬧上流趴(上)
莉兒金(左)與豬隻。
- Jun 09 Fri 2006 03:55
迷情小學
序.這篇文章從誕生就鎖起來未公開過,僅供親朋好友閱覽。現在心情低落,回看此文反而覺得很沒什麼,其中提到的班導師,今年過世了,似乎再怎麼小心眼都沒啥好計較了,於是乾脆解碼,橫豎命一條,丟臉總不會丟死人(禿頭布魯斯威利衝進槍林彈雨中貌)。
06年6月6日,是撒旦的吉日,當天零時整,我便感應魔鬼真實存在。
06年6月6日,是撒旦的吉日,當天零時整,我便感應魔鬼真實存在。
- Jan 10 Tue 2006 13:21
把話說清楚
辦公室來了一個同事,聲稱留學澳州,念美術設計,接起電話會說:「爺~思?」或:「海螺喂?」(Hello和喂不是同一個意思嗎?)跟你迎面擦肩還會冒出:「說裸蕊。」(根據當事人惶恐判斷,她大概說的是Sorry。)但要她再多說一點,就辦不到了。她聽不懂Layer(圖層),也不知道什麼是CMYK(印刷四色)。
- Dec 21 Wed 2005 02:13
沒有我們的日子
Last time I saw you,we had just split in two.You were looking at me.I was looking at you.
You had a way so familiar,but I could not recognize,cause you had blood on your face,I had blood in my eyes.
But I could swear by your expression,that the pain down in your soul was the same as the one down in mine. That's the pain,cuts a straight line down through the heart;we called it love.
九個月了。
如果有個肚子,也差不多臨盆了。
- Oct 15 Sat 2005 03:28
年獸
- Jun 07 Tue 2005 02:39
萬惡路癡
- May 15 Sun 2005 17:00
無人知曉的無尾熊小餅乾
- Mar 29 Tue 2005 15:28
枕邊輸(下)
我的脖子經過針扎、熱敷,七筋六脈化成糾結、棉軟可牽絲的橡皮糖,腦袋瓜有種搖搖欲墜的危機。附帶一提,搖搖欲墜中的「搖搖」對我來說仍是高難度技法,痛上青天。
我對不起那「五分鐘護士」,我是個LOSER,好懷念燙到爆的熱敷袋,卻更愛面子。我只能輕輕地、怨怨地移動,爬上二樓另尋高人相救。
高人不知何許人也,長得像王澤的老夫子。我一上樓,他正在幫一個肉做的胖子推拿。啪啪啪啪的拍肉聲迴盪斗室,令人念起媽媽在廚房準備炸豬排的光景。旁邊小桌上,預約單按順序疊好一排,用麻將尺壓著。我探頭一看,好樣的,下一個就是我。
原來這都是算計好的。蒙面怪醫剛才叫我先送單子上樓,等我在下面刷刷過個兩關,再上樓馬殺雞,差不多就殺到我了,嘿,根本不用排隊。乍看好陽春,卻包含真科學,中醫診所內奧妙如太極的運作機制,還不是普通的平易中見偉大。
「你脖子怎麼了?」老夫子叫我坐在皮墊凳子上,看著圖表。
脖子斷了。我很想這樣回他。
當我發現我坐著,不是趴在床上享受推拿,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火。
脖子怎麼了?你自己不會看嗎?樓下大夫跟你不是黃金拍檔嗎?他在人體肌理圖的脖子畫了這麼不圓的原子筆大圈圈,你認為是怎麼了?敢情脖子太粗要你搓細一點嗎?
「落枕了。」我再度從簡訴病情。因為不知怎地,我突然產生預視現象,看到了扭人頭宛如摘豆芽一般家常的史蒂芬席格先生。
言多自斃啊,想來可悲,我只不過是個貪生怕死的傢伙罷了。
「厚!最近沒睡好對不對?」小老頭大學時似乎主修落枕,喜出望外,手搓奇異軟膏的同時,霹靂啪啦地細數落枕三寶:「今天早點睡喔,不要吃油炸的喔,記得回家要拿毛巾熱敷喔...」流暢地像在搶答《電視冠軍》的「落枕通」單元。
說著說著,他冷不防地就下手了。一根筋,一根筋地捏。
聽說庖丁解牛時,牛痛快地不知自己已經死了。
我像生平第一次被主人折響的手指關節,持續害怕又貪婪那空靈一聲「波」的心盪神馳;也像仙山頂上的那座豎琴,被撥弄撥弄撥弄八遍安可只奏一曲叫《真善美》;又像除夕夜的一支沖天砲,笑著升空抖下成串火花喜氣洋洋就算結局炸成一地碎片也無所謂了。
整場高潮迭起的推拿大典,在貼上狗皮藥膏後嘎然落幕。我以為我會哭,但是我沒有,我只是怔怔地望著二樓窗戶(還有窗外壞掉的路燈),靜靜想這一切終究是禍是福。
我突然覺得自己好感性,腦袋冒出了幾把令人低迴的菜根譚。脖子真的很重要,難怪東山鴨頭好吃。爽,這個字,無價。一個人輸給了健康,贏了樂透又如何?
「你明天還要來。」神醫留下一句錦囊。
我醒了。被屁話嚇醒了。
再來?開什麼玩笑?掛號費要現大洋一百五十元溜!於是貧賤不能移的我,帶著一片又辣又臭的藥膏和七成忽盛忽衰的元氣,頭也不回,駕返狗窩,一夜好夢。
(完)
2003-05-23 01:09:13
(拖拖拉拉寫了一個半月,終於沒了。)
給一指 給一屎
- Mar 25 Fri 2005 16:40
枕邊輸(中)
發現奇蹟,這家中醫收健保卡。但我還是老大不情願地繳那一百五十元自付額,沒能逆料我光明磊落的小氣人生,竟然還要為了落枕破費。
我在面覆口罩的大夫前面坐下。「怎麼了?」他問。
「落枕了。」我惜字如金地說。
然後他就不再追問了,低頭刷刷地寫字。這混帳,好歹也呼嚨些專業術語吧?不,他直接照我說的,在病歷上一筆一畫寫下「落枕」。這是我頭一次看懂醫生開的處方籤。
不能這麼方便眼前這位蒙古人,我加強語氣多吐了幾字:「這次非·常·痛。」好希望他多惠我些許望聞問切。遺憾。在他口罩下的嘴巴只悶悶地冒出一聲「嗯哼」作回應。Depression,我一生沒做壞事,為何這樣?
醫生手邊有張印有人體正反面的神秘傳單,他在那紙娃娃脖子上畫了一個很醜的圈圈,然後突然對我打開話匣子:「快,你快拿這上樓預約排隊,就是現在,快!」我丈二金剛落枕更摸不到腦袋,呆呆地照辦。
回來後發現口罩醫生正悠哉閱報,他抬頭發現我進門還訝異著:「喔,這麼快!」幹,也不知剛才是誰在熱情鼓吹。他領我到別有洞天的房門後,經過一堆肉體橫陳的病床,每位病號的耳、頸、背、腿、腳紮上的針互有消長,有的人甚至背部插得滿滿,跟豪豬並無二致。
我被命令趴下,然後醫生開始拿針狂戳我的左手虎口,那種奇妙的酸痛感一言難盡,有點像,我的手一下子吃了三十顆檸檬。他問我:「哪邊比較痛?」我沒好氣地說:「左手。」
「我是問脖子,這次落枕落哪邊?」
「左!邊!」我因為要轉過頭跟他說話,又造成筋肉錯亂牽動,痛得我脖子當機,臉直接朝下跌,埋在病床中的五官沾滿了淚水。他在我虎口插一針,脖子插兩針,就很不負責任地走掉了。
昏厥了二十分鐘,有位護士來拔針。她給我一包用豬肝色毛巾裹覆的熱敷袋,交付一聲:「小心燙到。」那真是地獄來的熱敷袋,雖然很舒服,但大約每十秒鐘就會燙到一種皮開肉綻的境地,你必需換個角度或喬一下位置才能保命。
「嗯,我好了,還妳。」我雖然因針灸稍微順暢,但並未痊癒,現在守成不易,我不想再被燙傷。
「不行啦,至少要五分鐘。」喔?我以為五分鐘了說。真是煎熬。我看著手錶,小心翼翼地撥弄肩膀上的風火輪。五分鐘一到,我對護士乾笑。
「好啦好啦,還我,好像熱敷很痛苦一樣。」護士拿大鑷子夾走了令我心煩的燙豬肝。
到目前為止,我覺得一百五十元花得毫不值得。誰知道接下來,好酒陳甕底,壓軸有奇蹟,一朝被推拿,從此愛中醫。
(待續)
2003-04-06
給一指 給一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