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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要跟朋友喬個約會,不是我沒休假就是對方有事,極難成行之超易流局。日前放假上msn,竟透過簡易對話完成不可能的任務:「好久沒見了」→「要吃飯嗎」→「幾時」→「今晚」→「吃什麼」→「你決定」→「星期五大碗公沙拉」→「可」→「六點半見」→「秀兒」。彷彿上次同桌吃飯是上次投胎的事,那天竟然就這樣瞎約瞎成,丸/花/安再度聚首!(比博派金剛聚首孱弱許多。)

席間聊到企鵝村的丁小雨。



我非常非常非常懷念小學低年級時,意外從租書店阿姨手中獲贈的東立盜版1套18冊《怪博士與機器娃娃》;日也看,夜也看,上廁所也要帶著反覆溫習,但仍戰戰兢兢地保持它完美如新。

丸跟我不約而同最愛「丁大丙一家中了彩券(還是崔珊珊老師發年終獎金?)上館子放肆大吃大喝」的那一話,這是我們第二次聊到,還是異常興奮,我甚至記得那單元出自單行本第14集。從此特殊交集可以判讀,我們是因為都很愛吃所以成為朋友的。(不追究吃什麼,只聞「暴食」就能勾起嚮往的那種單純喜好。)丸還喚出了專有名詞「蘿蔔比達A」,也讓我自high良久,就像從史丹力那兒看到「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那樣感動。

然後我非常沮喪地想起,我不再擁有這套漫畫。大學時我不知哪根筋搭錯線,自以為瀟灑地把它們送給了表弟妹。有天在小舅家的書櫃看到久違的一集,肉眼能及處都是爛的,已經成為名副其實的「散裝書」。

時報文化後來奪得短暫的正版發行權,把全部譯名改弦易轍,丁小雨的新中文名字,我永遠搞不清楚是「阿拉蕾」還是「阿蕾拉」,第一次見到的反應倒是...「阿咧」?

我恨那些自以為是的書版商。後來聽說,原作者才是左右海外翻譯名稱的始作俑者,好比《千面女郎》作者不介意,所以台版才能保有譚寶蓮和阮老師至今。於是我開始加恨鳥山明。

他們懂什麼!這些重要的漫畫人物,跟我的童年相輔相成盤根錯節,像無能取代的血親,是不可更動的唯讀檔。

他們懂什麼!怪醫秦博士當然要姓秦怎麼能姓黑,姓黑的博士一點都不酷,我總會想到黑幼龍。

他們懂什麼!小叮噹就是叫小叮噹,哆啦A夢是有拉多少,有拉不拉多拉得多嗎?我早清楚他本名蕭叮噹,戶口調查時他手太圓不會寫蕭才寫成小的!套句Takol的話,你為何不把他妹小叮鈴叫哆啦B夢算了。

他們懂什麼!丁小雨一旦成為則卷阿拉蕾,就是百分之八萬要命地不對勁,感覺她轉便便的時速隨之銳減,搥地球的力道也沒了;還有那什麼寶瓜,她明明就是可美、丁可美啊!人家本來就是什麼都吃但不吃輪胎把她冰到冰箱會排出可口美味雙淇淋的可美啊!可美啊...可美...啊...(頓足牽衣攔道哭中)。

(最後竟然還能扯到吃,我的人生如果是篇散文,吃與漫畫該是所有的標點符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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